当时西青还孱弱,五皇子质于南岳多年,如今才回来。”
“那现在掌管南岳的是五皇子,只怕是从前那些在南岳的王公贵族们要遭殃喽。”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看看你,这你就不懂了吧,凡是质于别国,都是因为自己的国家孱弱,任人欺负,当时的西青可不就是这样?南岳那样的小国都能踩在咱们头上,要我们的皇子在那做质子。能尊重五皇子到哪里去?”
“你这意思是说,那些南岳的王公贵族必定欺辱过五皇子?”
“话倒不敢说得这么绝对,但这些日子里,总归也是不好过的吧。”
“现在五皇子掌管南岳,可谓是风水轮流转,看着有些人就该倒霉了喔。招募这些新臣子,可不就是要把老的全部换掉。换掉之后会有什么下场谁又敢说呢。”
两个官兵小声议论着,管事的头头走过,两人马上噤若寒蝉。
却听见城中似乎忽然有惊声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
秃鹫从城墙上飞起,展开长长的黑色翅羽,消失在夜色中。
鄞州边关。
宫韫和姚远两人围着篝火喝酒,火星飞来飞去,柴火哔啵哔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