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谨遵公主旨意。”
小姐的语气,分明就是在学瓮喻,言语间也唤她素琴,而不是梳妗,素琴此人出了名的对瓮喻狗腿子,还为瓮喻做了不少恶事,从来对瓮喻都是言听计从,若是她眼前再对小姐百般劝阻,便极容易在西青五皇子面前露馅。
余宸笑着,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身后跟着的侍官。
“公主既然有意,臣下亦当作陪。”
余宸对宫长诀始终自称我,如今又自称臣下,无疑是在迎合讨好宫长诀。
马车缓缓起行,宫长诀站在原地,却将之前揭下的面纱戴上。
她与余宸之间相隔五步,若非步调一致,只怕就与过路人无异
天寒路滑,路上并没有许多人,只时不时零星几个人过路。
余宸道,
“听闻公主殿下向来讨厌宫家长女?”
宫长诀站住脚步,语气冰冷,
“这是谁告诉你的?”
余宸笑,
“臣下还听闻,公主倾慕定王世子已久,故而厌恶宫家长女,甚至到了要亲手杀死宫家长女的地步。”
宫长诀返身,一双眸盯着余宸,
“本宫劝你最好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