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用的箱子。
宫长诀惊道,
“叔父?”
宫霑看向宫长诀,下意识将纸藏在背后,这般的动作,宫长诀无比熟悉,每每宫霑和宫韫要出征应战,且是严峻的战役时,他们都会下意识把消息藏住不告诉她和母亲,免得她们担忧。
宫长诀站在不远处看着宫霑,心下已经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宫元龄却是从她后面跑出来,直奔向宫霑,
“叔父,边关危急了是不是?”
宫霑只是沉默不语。
宫元龄急得直掉眼泪,
“叔父,您说话啊。”
宫长诀只是站在那里,和宫霑一样,同样面色凝重地沉默。
宫元龄摇着宫霑的手臂,泪落如雨,
“叔父,是不是父亲……父亲他……”
宫霑缓缓道,
“放心,没有。”
但他眼中的情绪并没有半分轻松,只是依旧沉重,似乎已经沉入这阴沉的天色之中。
宫长诀心如鼓擂,一字一句艰难地问道,
“叔父,难道西青已经发现了京城里根本没有我们的人吗?”
宫霑握紧手中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