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
他都下了这么多的苦功夫,瓮喻该是时候臣服于他。
宫长诀浑浑噩噩,穿着单衣站在院子里,鹅毛大雪纷飞,她就这般单薄地站在雪地里面。
梳妗遍寻宫长诀不到,急着跑到院子里,见宫长诀站在雪中,她忙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在宫长诀身上,
“小姐!”
“外面冷,咱们回去吧。”
宫长诀只是麻木地看着半空。眼睛没有焦点。仿佛魂魄已经离开身体,唯有躯壳在这里。
更露在滴落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很轻微很轻微,却好像是这个世界里,她能听到的唯一声音。那个声音从空空荡荡的地方传来。
天上没有月,宫长诀却觉得月极大,就呈现在她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月下呼唤着她。
与更露一同响起的,还有极轻极轻的脚步声,从暗夜中幽幽传来。
一步一步踏在她的心上,好像是什么在吸引着她一般,她忽然睁大了眼睛,转身,猛地跑起来,披风落在雪地里。
梳妗急道,
“小姐!”
“小姐!”
宫长诀只是奋力地奔跑着,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