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所有人都奈何不得。舆论声势也尽然在宫家一侧,可以说,一旦楚冉蘅违背承诺,未来要面对的风波和冲击,绝对比想象中的更大。
左氏心慌意乱,一时与之前想法纠结,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呆呆坐在那儿,满脑子思绪乱飞。
定王世子越是对长诀好,她就越是没有理由让自己留下长诀。
她其实在那条来的路上,想的不过是这样罢了,定王世子若提亲何处不妥,便拒婚退回。
她这般自私地想,可是定王世子没有给她机会,来完成一个母亲的贪心和私欲。
抬来满院的嫁妆,提亲的亲长言语得法,字字恳切。
她或许根本就没有机会来纵容自己的私欲。
左氏握着手中的帕子,是啊,她本来就不该这样,长诀已是待嫁之年,她该去追寻自己未来的幸福,该跟着另一个人走了。
左氏鼻头一酸,她此刻的作用,该是妥妥当当将长诀的手交到长诀的良人手中,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来留住,耽搁住长诀。
她是长诀的母亲,她怎么能有这样不希望长诀得到幸福的想法?
任玄机开口道,
“二是定王府已经被两场大火烧空,六年前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