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既往,都是被人欺负,却依旧忠心耿耿的样子。
侍女们左右牵扯住瓮喻,
“公主,您小心别伤了自己!”
“殿下,就要和亲了,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二王爷来了看见您这副样子,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瓮喻被人拉住手脚绑到床上,却还在歇斯底里地乱动,众人又不能堵住瓮喻的嘴,只能跪在床前,听着瓮喻胡言乱语,
“你们,你们都害我,都害我!哈哈哈哈,好父皇,好哥哥,都想要踩着我的尸骨上路,都想要踏着我的尸骨走过去,前世用我来求兵,现在又用我来和亲。真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
瓮喻尖声笑着,声音凄厉,带着诡异的语调,
“母后,你死得好惨啊,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为他去死,当真是可怕,可怕呢。”
现实与梦境相叠,瓮喻分不清是醒是梦。她好像只能大叫,却也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纵使是拥有前世记忆的宫长诀在此,也一样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
一只白鸽飞过宫墙。
卫尉拿着可以调令宫中军队的龙虎符,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迎面碰上了李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