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人家也无心啊,李将军倾慕的是元龄,我怎么会和李将军扯上关系?”
宫长诀依旧下意识觉得,李望与宫元龄才该写在一起,毕竟上辈子,他们也算是过命的情分。
楚冉蘅道,
“不论原因,不许接近。”
宫长诀笑,
“你怎么能这样,那我还怎么和人交流?我还想问问鄞州近况呢。”
宫长诀的注意力被悄无声息地转移,楚冉蘅维持着一个动作,背上的伤却仍然刺痛。
楚冉蘅忽然轻声道,
“宫长诀。”
“要是我忽然不见了,不要找我。”
“只要等一会儿,我就会回来,一个时辰,一天……两天,你总会见到我。”
宫长诀笑,她也知道这次前去,会聚少离多,不觉得楚冉蘅的话有问题,宫长诀道,
“好。”
宫长诀道,
“我本来是想拿放在你背后的手炉的。梳妗现在还没回来,怕是找得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楚冉蘅背后的博古架上,随意放着一只手炉,一半都隐在香炉后,又与香炉同色,难怪找不到。
宫长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