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天,最后挫败地说:算了!你闭上眼睛。”
“你听话的闭上眼睛,然后他低头吻了你,后来逸晨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他吻了他心爱的人。”
“他说,这是你们彼此的初吻……”
咖啡在杯子里微微晃动,发出“叮当”的一声。
“潘医生,”小七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打断他,“你说的这些,我一点也不记得,所以你说这些毫无意义。”
潘森打住,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半晌他看着她缓缓摇头说:“曦阳,其实我挺怪你的。”
小七没什么反应。
她能有什么反应,她又不是当事人。
潘森不再说以前,若有所思了下,而后幽幽地说,“曦阳,逸晨生病了,不信你去他别墅看看。”
生病?
小七觉得潘森今天莫名其妙,说谎不打草稿的,“潘医生,今天他还精神抖擞凶神恶煞的跟我说话,你告诉我他生病了?”
“……”
真是的,铺垫了这么久的苦情戏,人家还是不为所动。
潘森咳了咳。
“他本来就是工作狂,以他那种工作方式,英年早逝不奇怪的,”潘森饱含谴责的说,“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