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跟前,扳住肩膀把她的身体握住:“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藏得住!”
“出了点岔子。”夕霜一开口,嘴唇发抖,钻心的疼。
“镜师常年与炼火作伴,自有可以疗伤的法子,只要不伤筋动骨的,你都能治好。”韩遂的话语耿直,没有同情之意,“你为了防我,把炉火烧旺闭门,不怕镜匣经不起熔炼,直接化了?”
夕霜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就是个内行,低头不作声。
“你信得过我,我帮你先熄了火。”韩遂压根不给她多想的机会,轻松把人提着挪移到左边,另只手按在炉门之上。
夕霜没见他念诀,炉门旁的小窗颜色渐渐暗淡无光,炉火被及时控制,恢复到最少线。她咳嗽一声问道:“你也会制镜?”
“不会。”韩遂再折身过来,下巴一扬,让夕霜把烧伤的两只手平举起来,“邱家的生意是你确定要接的。”
夕霜依然低着头,听到头顶上,韩遂的呼吸声,和他的人一样,热乎乎的。
“不说话,手就能治好了?制镜是一蹴而就的过程,停不下来,你的手能坚持到几时?”韩遂可以看她哭,看她骂,但是这不冷不热的样子,着实令人生气。
“邱家四少的镜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