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三姐见到他爹尸体的时候,那个反应吗?”
有些细节,非要在脑子里过一遍才格外清晰。夕霜自然是记得,三姐见到花叔的尸体,眼泪不住滚落,她用手掩住大半张面孔。如果眼泪是另外一种掩饰,盖住要藏得更深的东西,又不想被身边两个人发现。那么哭才是最好的捷径。
夕霜砰的一脚,把自家院门给踢开。朱雀吓得尖叫不停,等她看清楚回来的是他们俩个,扑在夕霜差点哭出来:“你可算是回来了,她们,她们都走了。”
韩遂在院中环顾一周,确定了朱雀这句话的意思,花家母女俩不在这里了:“他们去哪里了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阿霜说要看好她们,三姐又说要走。我说怎么也得等阿霜回来才行,可我拖不住她们。还有我被她推了一把,她的力气好大。”朱雀委屈得眼泪直流,”她们空着手就走了,什么都没拿。”
“谁推了你吧?谁的力气好大?”夕霜越听越不是滋味,真被韩遂说中了。
朱雀连忙跟着进来:“三姐推了我,三姐的力气特别大。还有花婶也不对劲,样子怪怪的。她这里好像长出了什么东西。”
夕霜回头见朱雀托住半张脸,比划着表示花婶的脸上长出什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