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夕霜知道竹节星肯定受了伤,半天又不见它扶起来,不知伤重如何,气的说话都结巴:“好端端一个甘家家主,既然是来取我性命的,你和这灵物有什么好计较的!”
“你和你娘都是甘家叛徒,此刻是以什么身份同我说话?一个德性,什么灵物,这些妖物都不该留着,全都该死。”甘望梅丝毫不近人情,伤了竹节星也是势在必得。
“我娘不是叛徒,我娘只是受够了你们,才要离开你们,到天秀镇自力更生的!”夕霜容不得,别人说她娘亲的半句不是。特别这人还是这个世上与她娘亲血脉最亲近的人,怎么可以这样胡乱编派。
“甘家,没有随意可以离开的人。哪怕是收养的,奴役的。生是甘家的人,死是甘家的鬼。偏偏这些年出了一个甘望竹,还是我的亲妹妹!”甘望梅眼底的恨意滚滚而来,下一招直逼向夕霜的脸面。
夕霜大半的人在韩遂身后,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要是在阵法之外,她是早就腿软了。现在还能扯着嗓子,对甘望梅喊道:“我不怕你,我娘也不怕你,我们都不怕你,有种你冲着我来。”
和韩遂预料的一样,那镜势虽然看起来铺天盖地般的强大。在离他们依旧半个手掌的距离时,犹如碰到了天然的屏障。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