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你爹修为再次暴涨,把所有能够带走的全部带进了那幅画轴之中。而画轴放在了结界里,我们看不见,哪怕就在身边也看不见。”韩遂抬手在谢安在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有些事儿,不用那么老实都告诉夕霜。让她安心,她才得了本命镜心绪不宁,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还有在她的面前不要提当年的事,哪怕你亲眼所见我也知道你没有撒谎,但是你不要提。”
谢安在顿时明白韩遂警告的是什么:“可我亲眼见到,她要是来问我,我不能对她撒谎。”
“她不会来问你的。”白衡齐有些恨谢安在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她心中早就有数,怎么会来问你。要是问了你,知道了实情,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再待下去。善意的谎言,你懂不懂!”
“那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总可以了吧,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谢安在忍着伤痛,憋着口气,又不见夕霜的身影,索性拂袖而去。
留下白衡齐愤愤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道:“你不相信他的话,哪怕知道他不会撒谎,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是骗人的。”
韩遂是没有见到当年的真相,一切都是从谢安在的嘴里说出来。现在甘望梅依然沉睡不醒,没有办法来对峙。白衡齐的态度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