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副驾驶上了车,四十几分钟后,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她也不再自取其辱的问关寄是怎么知道的,她来市里除了医院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十点钟输完液,陈琼想导航过去农贸市场那边找个小旅馆住下,刚没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她惊慌的挣脱。
“吓到都炸毛了。”身后的人无奈的开口,安稳陈琼的情绪,“是我。”
陈琼咬着牙,转过身狠狠瞪了眼关寄:“我求求你下次说句话。”
“拿着。”关寄把手上的塑料袋直接挂在陈琼手上,睥睨了眼,“我出声你不也一样被吓,你这易吓体质一直就没变过。”
陈琼如鲠在喉:“那你还吓我,明晃晃的居心叵测。”
“不看路是想在医院办个常住证了?”关寄看着陈琼手里的手机,“还是手机里面有个小男朋友在勾着你。”
陈琼回头看了眼,前面人行道中断,有一定的高度,要是再继续走几步,一踩空脚腕怎么也会扭伤或是骨折。
“小男朋友还没找到呢,找到一定通知。”她把手机收进兜里,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闷闷嘟囔了句真诚实意的谢谢。
“通知不必,给前女友份子钱,我还没那么大度。”关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