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解。”
她摊开另一只手,手指勾了勾:“但钱不能少。”
“说个价听听。”关寄顺着说下去。
陈琼比了个二,弯了弯指关节:“四个零。”
“你这熟客宰得挺利落。”他抬头,上下扫视着,“贵是贵了点,那要是我家里怀疑,你可以做到哪种地步。”
“你应该想的是,万一你家人对我十分满意怎么办。”
“那就结婚。”
陈琼怔楞住,拿出手机:“我要告诉警.察叔叔,你骗婚。”
“你要有那么好骗就好了。”关寄恶狠狠的捏了下手里握的指尖,就没有比她更精的人了。
她盯着被男人报复性掐住的指腹,心里十分快意:“我没听错的话,你这是在夸我吧。”
“嗯,夸你。”
关寄没多大的反应,扔掉用过的棉签,拧紧碘酒瓶盖,又把小药袋递给陈琼,捡起车座上的棉衣也直接扔到陈琼怀里,随后关好车门径直离开了。
陈琼一个猝不及防,身子小幅度的往后仰,稳好身形后,边嘀咕边收拾被扔过来的东西,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前面走掉的关寄又回头气势汹汹的说了句“这几天别去找乐乐和那些猫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