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一趟。”几十分钟以后,洞窟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搬着不大不小的画架,“陈琼?”
站在胡旋旁边看线稿的陈琼有些茫然的循声抬头,眸子里的倦瞬间清醒过来,她朝那人勾起一个笑,终于明白胡旋为什么那么胸有成竹了,因为…是关寄。
一直在担心的关寄也终于卸下了口气,但眼里经久不散的阴霾只消散了一点,九牛一毛。
“我说了你不来会后悔的。”在一点点对比线稿和壁画的胡旋也听见了关寄说话,踱步到那边,帮忙把画架放好,固定拿来的画纸,“陈琼不是来采风的吗,我让她跟着我一起临摹。”
关寄不理会胡旋的话,视线始终锁住东壁那边的人。
陈琼眨了下眼,瞧着胡旋乐此不疲的说话,偏过头继续前面看线稿的动作,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心思却又被不远处的说话声给扰乱了。
胡旋和关寄聊了一些关于壁画的事情,聊到最后,胡旋突然问了句:“今晚去不去我那里吃饭?”
关寄沉寂了好一会儿,视线频繁往一处聚焦:“晚上有事。”
胡旋又说:“上好的汾酒,真的不去?”
关寄也拒绝的爽快:“我开车不能喝酒,不去。”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