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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
也许疼痛减轻了一点，龙介睁开眼睛，狠狠地看着前面的王牧。
然后他被吸引了。
他身上流出的血、断臂露出来的肉块和断了的骨头都吸引了他，即使是残留的痛苦也不能冲淡这突如其来的喜悦。
“红……它是如此美丽……为什么我们有这么鲜艳的颜色…”
龙介看着自己断了胳膊，倪楠说。
“你的家伙。”
王牧皱起了眉头。凶手的精神问题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它不再只是一种兴趣。
“我想看到更多……给我更多的死亡和红色…”
龙介低下头，一脸虔诚地开始用牙齿撕扯他的身体，一脸痴迷地看着他不断破坏的伤口和不断流出的鲜血。
“什么，原来一直在我身边……他含糊地说，失血过多，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要是早点说……”
即使是兵马俑事件，但玉生龙介这个疯狂的样子，还是让王牧不禁有些内心的毛发。
“你宁愿做一头野兽也不愿做一个人。”抖掉手上的血，厌恶的说。
他转过身去，不去看那个疯狂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