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县丞大人!”卢小闲起身施礼。
送走卢小闲,程县丞又坐了下来,拈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脸上露出了笑意。
郑县令没来南巴之前,就与谈如意交好,当然没少给谈如意送银子,谈如意当然会为郑县令说话。
程县丞通过谈文峰,虽然也与谈如意攀上了交情,可交往的时间没有郑县令那么长,也没有郑县令那么财大气粗,关系当然没有郑县令那么近。
如今,卢小闲将谈家人关进大狱,郑县令怕谈如意怪罪,只想着推卸责任,却没想如何帮谈如意解决难题。
程县丞想通过此事,帮谈如意这个大忙,不仅让谈如意欠自己一个人情,而且还让卢小闲对自己感激不尽,今后死心塌地效忠自己,岂不是一举两得?
捕头走进屋来,犹豫着对程县丞道:“二叔,他只不过是个副役,值得你花那么大心思吗?”
听了捕头的话,程县丞忍不住呵斥道:“你懂什么?别看他只是个副役,可万万别小瞧他,这小子能耐大着呢!”
捕头没有说话,但面上却布满了不屑。
“你别不服气!”程县丞一看捕头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将谈家百十人打入大牢,放在你身上,你有这胆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