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卢小闲说自己去了县衙,陈捕快并不惊讶,可见他已经知道了此事,他关心的只是郑县令对卢小闲说了些什么。
卢小闲苦着脸:“县令大人怪我不该多管闲事,擅作主张将谈家上下打入大牢。还说,若是谈别驾怪罪下来,让我独自承担后果,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陈捕快听了,打抱不平道:“县令大人怎能这样?不管怎么说,你替他出头解了围,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责任呢?”
“我也这么想!”卢小闲有些醉眼迷离了,“还是陈捕快仗义,那些当官的都不行。”
“卢公子,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陈捕快盯着卢小闲问道。
“我能怎么办?”卢小闲愁苦道:“我若知道该怎么办,就不是小小的捕快副役了!”
说罢,卢小闲惆怅的将碗中酒全部灌入肚中。
沉默片刻,陈捕快突然道:“卢公子,有人让我给你带话,他或许能帮你解决这个大麻烦!”
“有人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是谁?”卢小闲眼神有些恍惚。
“陈主薄!”陈捕快吐出了三个字。
“陈主薄?”
卢小闲心中苦笑,南巴县衙的水还真深,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