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抹脖子的动作:“我找人做了他,以绝后患。”
听谈如意如此一说,郑县令心中不由一惊。
看来谈如意真是被逼急了,竟然想铤而走险。
卢小闲若在,自己好歹还有个由头,若卢小闲真的被灭了口,自己连个挡箭牌都没有,只能任由谈如意摆布了,将来无论这事处理的好坏,自己都脱不了干系,岂不里外都不是人了?
郑县令不想让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他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卢小闲。
想到这里,郑县令故作沉思道:“卢小闲身边有好几个手下,本事都不小,若不是如此,县衙的捕快如何能将谈家上下那么多人下到大狱中?您找人做这事若一击不成,很可能逼的他狗急跳墙,这事就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再说了,卢小闲一死,谈家肯定脱不了怀疑,若再出现一半个多事之人,这事恐怕会更麻烦。所以,谈别驾,你这法子恐怕行不通!”
郑县令这话虽然有些牵强,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横也不是,竖也不是,难道就只有任由卢小闲宰割的份了?
谈如意从没像今日这般窝囊过,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捕快副役搞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郁闷之下,谈如意只得对郑县令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