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县丞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谈别驾不信我的话,我说的是真是假,待会郑县令回来后就会见分晓!我在县丞署等候谈别驾,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谈别驾尽管吩咐!”
说罢,程县丞起身向谈如意告辞离开。
程县丞与谈如意谈话的时候,郑县令也正与卢小闲在相谈。
“当初不是说好的吗?”郑县令皱起了眉头:“我来找你时你便会同意给他台阶下,现在怎么又变卦了?”
“不是变卦,是拖拖他!”卢小闲瞥了一眼郑县令,“县令大人,属下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怎么为我好了?”郑县令疑惑道。
“谈文峰被押入大牢这么长时间,大人都没来找过属下,而谈别驾刚来县衙求大人,大人便来找属下,并且大人找属下一说,属下便马上同意放人了。大人想想看,若换大人您是谈别驾,难道不会怀疑,这是我们俩是串通好的吗?”
卢小闲说的很有道理,郑县令听了不住点头。
他没有想到这一点,若真引起谈如意的怀疑,这事就不妙了。
卢小闲接着道:“所以,大人只须回去告诉谈别驾,就说属下要考虑考虑,这样既留了活话,也不会引起谈别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