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赢的干干净净!”
听了卢小闲的话,冯曼身子一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瞅着冯曼奇怪的表情,卢小闲心中一动,脑袋飞快运转,瞬息间便有了主意。
“按理说,赢银子是好事,但对令弟和你们冯家来说,恐怕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说话的时候,卢小闲仔细关注着冯曼的一举一动。
果然,卢小闲的话音刚落,冯曼竟然像筛糠般颤抖起来,喃喃自语:“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冯家的败落恐怕无可避免了!”
卢小闲皱起了眉头,冯曼举止的反常,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他试探地问道:“冯小姐,你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冯曼回过神来,盯着卢小闲,冷不丁问道:“卢公子,麻烦您帮我出个主意,如何做才能解除当前的危局?”
“危局?什么危局?”卢小闲故意装傻。
“朝廷的监察御史来潘州已经二十多天了,却没有任何举动,这正常吗?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正在等待机会!”
“什么机会?”卢小闲追问。
“一击而中,彻底荡除冯家的机会!可怜父亲却看不清形势,总以为自己忠心耿耿,朝廷就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