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站起身来。
卢小闲料定冯曼肯定不会拒绝,不由在心中暗乐。不管在哪里,他都可以将厚脸皮精神发挥到极致。
“魏兄,刚才和你对赌的那个少年,是曼儿的阿弟!”卢小闲指着冯曼对魏绪忠道,“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
魏绪忠瞅瞅冯曼,又瞅瞅卢小闲,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和那小子有仇吗?怎么现在又替他求起情来了?”
“魏兄,是这样的!”卢小闲露出了悲凉之色,面不改色的编起谎来,“我和曼儿情投意合,但曼儿的阿弟嫌我没出息,不愿意让曼儿和我来往。于是他设了赌局邀我对赌,如果我赢了,他就不再干涉我和曼儿的事,如果我输了,就得离开曼儿!结果……”
冯曼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她都差点相信他的话了,也太能瞎扯了吧?
卢小闲的一番话,冯曼不信,张猛、杨思和秦俊也不信,但魏绪忠却信了,他接过卢小闲的话:“结果你输了?”
“没错,我输了!两年了,我天天都能梦到曼儿,但却无法去见他!”卢小闲眼眶有些湿润。
张猛、杨思和秦俊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而冯曼的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