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入骨髓。
劝说看来是不可能有效果了,卢小闲突然冷下脸来:“看来我说话是不管用了!吟风,你去把夫人请来,我想当面问问夫人,我的吩咐你们听还是不听!”
“公子!别,我们听您的吩咐!”吟风急的语无伦次,“哦!不,真的不行,我们真的不能坐!”
“你们到底听还是不听?”卢小闲站起身来,“我还是亲自去问问夫人!”
吟风和弄月左右为难,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卢小闲心中有些不忍,放缓了语气道:“你们坐吧,夫人要是责怪起来,我来担着,你们就说是我非要让你们一起吃的!”
吟风和弄月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坐了下来,但却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坐实,屁股只挨了个凳子解。
“吃吧!”卢小闲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边吃我边给你们讲故事!”
若谢云轩在这里,听卢小闲要讲故事,估计早就一骑绝尘了。
“从前,有个高僧对弟子们训讲话。他说,为师为你们所起之名并非随随便便,而是为师对你们的期望,你们懂了吗?众弟子都回答懂了,但有一名弟子默然不语。高僧见状质问那名弟子,圆寂,你为什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