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潘州驿馆内,冯曼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卢小闲要去南巴县,那可是叛军出没的地方。卢小闲与谈如意之间的恩怨她很清楚,怎么能不担心卢小闲的安危。
思念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一旦染上就无法自拔。纵然心痛的无力承受,也难以找到治愈的办法。
特别是深夜之时,冯曼的心灵最脆弱,思念最疯狂。此刻他才知道,其实一个人并不孤单,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孤单。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祝福。有一种祝福叫无言,有一种牵念叫永远,无论天涯海角,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就在冯曼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她刚坐起身,便看到一个黑影闪到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对方点了穴道。
冯曼骇然发现,一个男子正立在自己面前,打量着自己。
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要做什么?
冯曼心中紧张之极,但却发不出声来呼救,身体也无法动弹半分。
站在冯曼面前的男子,正是易了容的唐倩。
朝廷大军大兵压境,谈如意的叛军虽然没有吃亏,但从长远来说,形势对他们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