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责任重如山,不敢有任何懈怠。
独腿老仆迅速派出几名斥候,前往谷中侦察。
不到一刻钟,斥候便拍马回来了,但只有一个人,他的身后还插着几支羽箭。
这名斥候刚到阵前,便跌落马下,已然是气绝身亡。
这名勇敢的斥候,临死前没有说出任何敌情,但本身这就是一种敌情。
独腿老仆大喝一声:“列阵!”
这一千多流人军只经过了十五日训练,对阵形只有大概了解。好在行军的这几日里,三名残仆不时的停下来,进行列阵训练,才初步有了轮廓。
各队在队正的指挥下,下马依地利成队散开,摆出防守的阵列来。
此时逆着山风,清爽的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儿徐徐飘来。
流人们凝神正息,闻得清清楚楚,心往下猛地一沉。
独腿老仆寒声道:“这些日子大家都很辛苦,也别玩猫捉老鼠了,不如一起出来见个真章!”
他的声音雄浑,传彻山谷,不只是谕示流人军,也是说给前方的人听。
待山谷中的回声消歇,仍不见有人回应,众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就在这时,空气“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