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水皱了皱眉头,“今天是四月二十一,只剩下十几日,您来得及备货吗?”
“没问题!这个你放心!”卢小闲很自信的说。
仇恨水郑重其事的对卢小闲说:“我住在宜人坊的安泰客栈,有什么吩咐卢公子可以随时派人来唤我,五月初八我准时陪您出发!”
“我就知道仇掌柜是个爽快人!”卢小闲嘿嘿笑道,“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瞅着卢小闲的背影消逝在门外,仇恨水这才缓缓坐了下来。他眉头紧锁,仔细回味着刚才与卢小闲交谈的过程。
从见到卢小闲的那一刻起,仇涛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倒不是他能沉得住气,而是来之前仇恨水交待过他,不准他开口说话。
卢小闲的咄咄逼人让仇涛早就忍不住了,见卢小闲离开了,他这才愤愤不平道:“阿爹,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好像咱欠着他一样!”
“咱不欠他的,但咱有求于他呀!”仇恨水叹了口气。
“你是说曾祖父那事?”
“当然了,这一直是我的心病,如果不能为你曾祖父平反,我连觉都睡不着!”
“可是!”仇涛振振有词的问,“那么多大人物都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