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搁下,我们全力以赴应对眼前的战事,待将来回京向陛下禀报后,由陛下来决断吧!”卢小闲看向冷卿,“不知冷总捕头意下如何?”
冷卿默然无语。
“郭刺史想必也不会畏罪潜逃,就算真要降罪也不急于一时!”卢小闲豪气道,“更何况,有我替郭刺史做担保,将来有了问题,找我便是了,冷总捕头有何放心不下的?”
卢小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冷卿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点头道:“来时狄阁老便吩咐过冷某,一切听从卢公子安排,冷某遵命便是!”
卢小闲意味深长的对郭勤道:“郭大人,孰是孰非将来自会有定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洮州的防务,可松懈不得呀!你是洮州的父母官,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望珍重!”
卢小闲不仅为郭勤担保,而且话中的意思很明白,他希望郭勤能够载罪立功。
郭勤与卢小闲素昧平生,卢小闲做到这份止,着实让郭勤感激不已。
不待勤说感谢的话,卢小闲话题一转,突然问道:“对了!郭刺史,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赐教?”
“卢公子请讲,郭某知无不言!”
“洮州城这两年濒发血案,且死的都是定居在城内的吐谷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