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热得慌,再把院门都合上,这院子不就成笼屉了吗?
君山端进来一盘冰镇梨汤,说是清心解热,又将一本书毕恭毕敬的搁在窗前,应该是傅九卿让他去拿的。
“我又不是燥热所致!”靳月用帕子,拭去了鼻角的血渍,确定没有再流血,这才慢慢悠悠的坐起来,“我爹就是大夫,这点小事我还不知道吗?”
傅九卿没搭理她,就在窗前坐着看书。
一袭白衣,一杯茶,一本书。
茶香四溢,儒雅天成。
外头闹出了点动静,靳月伏在窗口,扒拉着缝隙往外看,瞧着徐嬷嬷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手里好似还捏了个东西,瞧不真切是什么。
想了想,她作势要将窗户打开。
“啪”的一声脆响,傅九卿的书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敲在她手背上。
力道不重,但却将靳月惊了一下,赶紧缩了手。
瞧着紧闭的窗户,靳月心里堵着一股气,“你这是作甚?”
“喝梨汤!”傅九卿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淡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他继续看他的书,她老老实实的喝着冰镇梨汤。
一碗梨汤下去,身上的燥热瞬时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