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腿疼比自己晚出门,而且自己也没来得及将那药粉还回去……
“不用找了,那药粉在我那里。”
宴心迈前了一步,率先承认了下来,毕竟这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要比掌握在宁疏影手里好。
盈袖摸不清楚宴心的招数,反问道:“你?是你下了毒?”
“这药粉虽然在我这里,但下毒之人却不是我。毕竟我也不会笨到把毒药藏在自己身上吧。”
宴心说的在理,周遭人听了便也嘀咕起来。
“昨天夜里宁小姐跌跌撞撞的回了屋里,我便问她去了哪里,她只说是膝盖受了伤,便让我帮她保管一包药粉。我想昨日应该是宁小姐翻进了那位姑娘的屋里,在不慎踢倒了花盆之后膝盖受了伤。”
宴心就不信了,昨天宁疏影一个人跪了那么久,膝盖上就没有点痕迹。
宁疏影急忙后退,指着宴心自乱阵脚,“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我们一看便知。”
说罢,宴心三两步走到了宁疏影面前,一手将她制住,说罢就要翻开她得罗裙了。像她们这些贵女们,平时肯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能有宴心的力气大呢。
果不其然,众人看见她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