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您可要小心说话啊。”
苏氏一滞,狠狠瞪了鸾儿一眼,接着给宣纸赔了个笑脸就转身离开了。
而苏氏带来的那家家仆,明明都已经走出去老远了,可还是有人忍不住要回头再看宣纸几眼。
鸾儿见人已经走出院子,便用手势吩咐靖儿把门锁好,自己则拉着宣纸进了屋。
她关照道:“方才我家小姐已经醒来了,但是却口不能言,其他倒并不不适。”
宣纸也是一愣,她也并不知道其中细节,只能到宴心的床前探望。
“口不能言?怎会如此呢!这究竟是什么古怪的毒。”
这时的宴心已经做起了身,等待着鸾儿拿过笔墨来,准备继续靠写字传递信息。
她先关照了宣纸莫要慌张,可能是这毒性太烈,要想完全缓解还需要一些时间,暂且先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此事,静观其变才是引出真凶的最好方式。
宣纸点了点头,坦言道:“这一次你中毒多多少少也有我的原因,我们二人在弘文那样招人嫉恨……一定是那些人出的阴招!”
那次毁容之事宣纸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难免不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担。
“宣小姐您言重了,你们之间虽然相处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