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吃定了他这一套么……她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脑袋里那张脸给抹去。
罗云溪听了,只是盯着远处的那一轮圆月轻笑。
“你说的那些人都是要替人卖命的,像小爷这样的,全是使唤那些人的。”
宴心没好气,做出要弹这小子脑门一般的手势,谁知罗云溪只是蹙眉缩了缩脑袋等着她动手,半点没有要离开宴心肚子的准备。
“你若是没了现在的这层身份,还有谁会听你白白使唤呢?”
宴心收回了手,去拿那酒瓶子,咕噜了两口酒下肚,不由酸他。
这个问题让罗云溪沉思了好久好久,他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一眨也不眨。宴心以为他醉了,便也没有管他,直到宴心差点将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这男人才慢慢开口。
按理说柳宴心的酒量应该是极好的,虽然比不得千杯不醉吧,但好歹百杯应该可以……恐怕是罗云溪的酒太烈了,这才半壶自己就醉了。
“我爹娘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所以我生来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没意思。”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没有半点夸张的口气,似乎那些东西他全然不在乎一般。相比起宴心自己的遭遇,虽然是个将门嫡女,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