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东西。”
他包扎的水平倒还可以,临走时关照道。
宴心最后补了一句,“这位大夫留步,不知道可否多给我一些川贝和甘草干姜水,我最近犯咳嗽,准备压一压。”
那大夫点头,答应一会儿让小厮送过来。
“等等,大夫您不给我开些药方么,难不成还要我自己掂量着配了吃么?”
“原来柳小姐之前并未开出过药方,这倒是小的疏忽了,等开了药方以后便一同送过来。”
料想他必然也不会看病开药,否则的话为何当场不直接留下这药方,必定是要请教别人去的。
宴心眼看着大夫出了营帐,宴心赶紧叫鸾儿替她把这纱布药材拆了下来。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鸾儿不解,但还是按照吩咐照做。
她看着那拆下来的纱布,上面有一层细微的黑色粉末,看样子是早就弄上去的,她又闻了闻那大夫上的药粉,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外伤药,可是还有一些她没见过的。
“你赶紧去打一盆赶紧的水,再去找秦玄琅要一些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
她依然是不放心,但是整个营帐里头目前也只有秦玄琅一个人能够相信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