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自缢?
“听说在事发的时候,柳糖儿并不在现场,所以……”
鸾儿继续将询问来的事项慢慢告知,试图让宴心有一些危机感。
这样简单的推算是个人都能够想出来,而且柳糖儿有众所周知的理由去做这件事。
“所以是她下的毒手,为的就是不让宁疏影有机会扳倒她。”
“不,所以她就有可能把脏水泼到你身上。”
宴心有点不明白鸾儿的思维,自己自从受伤回来就没有出过营帐半步,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让宁疏影自缢?
“柳小姐,平南王请您去主帐商议要事。”
这道理她都还没有想明白呢,平南王的人就已经过来请她了,说明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二位皇子是否也已经到场了?”
宴心一面被鸾儿扶着起身,一面询问。
“太子和柳家二小姐已经到了,二皇子身体不适说要晚些再来。”
秦玄琅就不用说了,刚刚那一场戏中中了毒,自然不可能好的那么快,这演戏还讲究演全套呢。
也是,平南王死了女儿,太子作为其中最位高权重之人有理由出现来主持大局。柳糖儿嘛,如果她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