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打扮,鲜艳的衣裳明显就是才换上的,但是妆容什么的并未重新修补。
“现在仵作还没有来,不看尸体就想定我的罪,太子殿下未免也太专权了,这恐怕不是国子监该教的立法吧。”
她拿出皇子该有的威仪来压制秦玄益,以至于他不敢随意处置了宴心,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对于他继承大统很难没有影响。
秦玄益倒是不着急,好像已经安排好了全部,他略带玩味的看这宴心,对宁疏影的死毫无动容。
“还敢狡辩,从中秋文会开始,你便一直打击宁家小姐,今日在狩猎之中还几番出言侮辱,害得宁小姐一时想不开……”这明显就是想要嫁祸给自己,什么出言打击,明明就是柳糖儿三番两次的找机会逼迫。
宴心瞥见了宁疏影脖子上的勒痕,手臂上还有一些新的红色划痕,若是她要自缢,何必在之前自残呢。
“若真是我在狩猎过程中出言羞辱了宁小姐,那糖儿妹妹又要如何解释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呢?难不成我教训了宁小姐的时候,妹妹和太子也在场?你们二人联手也没在我这里讨到好处?”
这一连串的问题也只是宴心在仅仅查看了宁疏影伤势以后得出的结论,若想要抓住凶手,还要去宁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