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太子没有办法那么快的抽身,若他真不管不顾,外头的传言怕是更加不好听了。
“再说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做到一人杀死了宁小姐,还将她挂到了那么高的地方呢。”
按照柳糖儿一贯的作风,估计再往下说两句话眼泪就要下来了,然后罪人就又变成了自己。
“这件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对太子殿下动了心,也不至于连累宁小姐伤心,若是二皇子觉得是我做的,那便就是吧。”
果不其然,她已经放弃了解释,一副你们想要冤枉就冤枉死我的神情,不断的向太子传递自己的心意。
这时候仵作看不下去了,打破了僵局。
“回禀二皇子,宁小姐确实是先被人掐死后才挂到了梁上,而且手腕上有伤痕,必定是生前和人有了冲突,另外宁小姐的指甲中残留着一些皮肤的血肉……不知可否看看柳二小姐的双手。”
柳宴心可没给她任何装死的机会,直接伸手拉她过来,将她的那双手举到仵作面前。
那手背和食指上的抓痕清晰,容不得她再狡辩了。
那一同看到了宁疏影营帐景象的侍从大胆推测。
“看这伤势,必定是柳二小姐扼住了宁小姐的脖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