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药膏来,动作十分轻柔。像是那一次宴心受了鞭刑,他特意潜进府邸里,拐着弯子为自己上药。
“有些时候,我可真想把你藏起来,教你自己没有办法再受伤。”
宴心听着这话,一面夹着腿捂着胸前,一边又不敢挣脱他的桎梏,只能嘴上吐槽:“你真奇怪,我这么大个人能藏到哪儿去,你你你……先把我衣服拿来。”
罗云溪头也不抬,眼里只有宴心的伤势,对于她那裸露出来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动心。
“当然是把你藏在我心里了,这样你出不去,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更不会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宴心余光一瞥,看到了自己随便脱在一旁的镯子,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来这小子是……吃醋了?
“这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就秦玄琅那种人我才瞧不上呢,惺惺作态,小人模样。”
她赶紧解释,将实话说的老大声了,声音也变了个调,就怕这男人不相信。宴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解释这么多,可能是因为不想让罗云溪难过?
罗云溪也不作答,就专注手上的动作,刚刚还有些刺痛的脚踝一下子就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