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帘子去看,结果便发现了被一群乞丐围堵的柳糖儿。
离她们那次在大牢中的对话已有两日了,区区两日不见,这个女人就已经从云端掉到了深谷。
张遗听了她的吩咐,将柳糖儿的卖身契送给了一个癞子,那癞子正愁娶不到媳妇,自然是说什么都应下了。
平南王府的人听了张遗故意放出柳糖儿出狱的消息,派了好几个人趁着夜色毒打了她一顿,这时候她那一身白衣裳早就落了泥泞血迹,脸上刀疤狰狞可怖,也再看不出什么好模样。
她蜷缩在一个废弃的茶棚里,用手拼命挡着脸,乞丐们都对这个新来的脏姑娘动手动脚的,毕竟已经有人暗中给了银子吩咐他们,这个女人是人尽可欺的对象,只要不弄死她怎样都行。
宴心不是不知道柳糖儿这个人,平日遇到乞丐上前讨要,她都会面露难色避的远远的。如今和他们物以类聚,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放下了帘子,宴心闭目养神,关于这个女人和自己的恩怨也就到此为止了。
牵扯了两世的恩怨就这么结束,她自己的心里总感觉闷闷的,她不愿意杀柳糖儿,其中的缘由太多太多……
一路颠簸,宴心早就腰酸背痛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茶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