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弄湿了被褥怎么反过来怪我们啊。”
陈露也过来帮腔,把那绣花收了起来,拿出一本破军山的秘籍摆到了桌上。
宴心不理解她的小动作,只是想要套一个说法。
“我刚刚回来就看见被褥湿透了,这个房间只有你们两个人,难不成出了鬼么。”
“既然师妹这么觉得,那估计就是有吧。”
周珊笑呵呵的,好像把她当做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宴心有些奇怪,这两个女子今天的作为也太反常了一些。
“你们……”
“嚷什么呢?”
随着宴心的话被打断,另一个高亢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一个身着紫色华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头冠梳的很高,腰间的首徒令牌已经表明了她的身份。
看着这张脸,宴心并不眼熟,可她身上那种盛气凌人的做派,就让宴心觉得不舒服。
“秋师姐,这个新来的弟子自己被被褥弄湿了,反而埋怨我和陈露,我们可真是委屈呢。”周珊屁颠屁颠的走到这女子身边,率先告了宴心一状。
陈露添了一把火,脸上满是委屈。
“对呀师姐,我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