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非常大的床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设,连一个摆设用的花瓶都没有,宴心很难想象他每天的生活是多单调。
也难怪他喜欢一个人躲在那个寒潭里。
“你究竟是什么人。”
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观砚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地方却极具穿透力。
而这个问题,早在第一次后山相遇的时候,观砚就问过她了。
宴心赶紧半跪下,行了个破军山的礼。
“徒儿澜州柳宴心,见过师尊!此前多有冒犯,还请师尊大人不记小人过。”
“哦?”
观砚只发出了一个音,便没了下文。
她保持这个动作过了好久,观砚也没有发话,宴心不由得偷偷抬头看他。
观砚此时正背对着宴心打坐,一动也不动,但就在宴心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冷冷发话。
“你不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么,怎么这么拘束?”
她就知道,那天在后山的事,一时半会儿是躲不过去了,任她怎么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也不敢再观砚面前打鬼主意啊。
况且观砚这么说,摆明了就是羞辱自己没脑子呗。
“那……那都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