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近几个月突然展露头角,得到了李清流的赞赏,和皇子间有诸多牵连,甚至还差点卷入命案。”
宴心这下是看明白了,原来观砚手边的书信不是什么趣闻,而是自己的之前的生平记事。
见到宴心疑惑,观砚才缓缓解释。“我总要了解自己的徒弟。”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宴心也没有说话,任由他继续猜测。在她的印象里,师尊并不是哪种好管闲事的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他都一视同仁。
可能是因为宴心重生了一次,所以引起了他的在意。
过了好久,原本预想的问题没有到来。
等来的却是观砚笃定的一句话。
“看来你之前过的一定很辛苦。”
顷刻之间,宴心的心底好像柔软了一片,是那一种被戳破了伪装,突然触碰到了软肋的感觉。
辛苦吗?
恐怕从来都没有人关心她过的是否辛苦吧。
“假设有一天你发现,原本你所熟悉的一切,所经受的苦难都不属于你,你会如何?”
宴心没有听明白观砚的问题,只以为他的意思是经历了这些之后有什么感慨。
“我所遇到所有事,所有人,都成全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