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心里怀疑,不由稍微加了两分腕力,融了些自己的内里进去,不说能够伤人,但至少不会燕过不留痕。
但这剑法本手似乎就富含着其他能力,与她的内力相冲突后,还是使不出观砚十分之一的架势,看似简单却没有办法运用。
宴心不服,又比划了一次,这一次她事先蓄力,眼神顶住了山间的一棵常青树。执剑、划过、抛起,接住。
这所有的转合都因为宴心原本的内力而表现到了极致,最后一击。
宴心突然感觉手腕施力,像是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拉扯了宴心一把,她的剑就这样直接冲到了前方,而剑气直逼一旁的观砚。
他竟没有躲开?
风起云涌间,他那遮住面容的黑袍也褪去,星光泄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