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神秘色彩的国度,她上一世带兵出征时也途径过一二回,可都没有太多深入的交集,更不会沾染什么百年前的辛秘。
可突然之间和楚国有了这么深的一层牵连,让她不止讶异还有一丝激动?
因为如果有了这一层身份,远比这山河卷还好用百倍,这样秦玄琅是不是更加没有办法拒绝自己了?
想着想着她竟然有一丝懊恼,明明是这样一件关于自己、关于生母的秘史,她却只能联想到对复仇有什么益处。
“山河卷是由第一任楚国圣女所写的,不知记录了他们一脉是如何创立楚国,更是记载了太多人丑恶的真面目。”
观砚的话又一次点醒了她,既然宴心会和母亲分别,那就说明当年发生了很多不可阻挡的事,才让母亲不得不把自己托付给柳家。
“你是说,它本就应该到我手里,只不过是因为当年出了变故,才让……才让我娘永远定格在了那里,也让山河卷丢失。”
观砚双手背于身后,似乎极其不愿意提起当年所发生的事。
“可以这么说。”
毕竟这和宴心的母亲有关,所以这一切她都想要知道。
她要知道究竟是谁让自己和母亲分离,究竟是谁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