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溪一手端着刚刚与宴心一到从后厨端回来的糕点,一手架着瘫软的孟久,不自觉地摇头。
“太难了,太难了!早知道小爷我就不来着破军山找罪受了。”
罗云溪这小子一干起活来就浑身不自在,还没走几步路呢,就恨不得赶紧把孟久给撂下。
宴心在另外一边搀扶这孟久,他现在没有意识,只能依靠他们二人才能勉强挪动。
“现在知道怕了吧,这破军山可不是任由你放肆的地方。”
她逮住了机会对罗云溪一通数落,这小子曾经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指使十四到处为虎作伥的,真不知道他现在这模样被十四看见要如何自处。
罗云溪不甘示弱,在斗嘴这件事上,他可从没让过宴心半回。
“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你要是不随便得罪人,我哪儿会遭这罪。”
宴心白了她一眼,有些要生气的样子:“那总不能把他扔着不管吧,好歹人家还帮过我那么多次。”
这倒让罗云溪显得委屈起来了,他不禁纳闷道:“你怎么就记得人家的好,为夫帮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这么白眼狼?”
宴心心中有些动容,那些罗云溪帮过她的瞬间还历历在目,她虽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