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她们心中的疑虑,觉得是自己有意针对。
宴心笑了笑,宽慰道:“庄师兄的用心我都懂,该怎么办您吩咐就是了。”
反观叶菁在一旁不言不语的,一点名门之后的样子都没有,指不定又在想什么折腾宴心的方法。
不过她也不怕,只要叶菁能在过程里腾地出手就随她来。
庄德召带着她两走在甬道的前边,一步一步告诉他们哪儿的水流急,哪儿在阳光底下,哪儿是可修养身息的好去处。
时间渐渐流逝,宴心倒觉得他们两并不是来受罚的,而是来领略破军山的好风光的。
“这甬道下方有两条水柱,按照原本的道理你们是需要在这水柱中打坐三个时辰磨练意志的,可因你们有伤在身天气又微寒,所以我把这水刑改了一改。”
行至甬道的最后,庄德召才跟他们说清楚了这水刑的规矩,宴心算是看出来了,都说庄德召是最秉公执法的人物,可他所谓的秉公执法不过是一门心思做他认为正确的事。
宴心也不管身边那女人的动静,直言不讳:“师兄这样冒然更改刑法,就不怕师尊怪罪?”
庄德召也坦然,说的一本正经:“既然师尊让我做监守,那关于这件事就由我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