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周边的圆月,泛着鹅黄色的光亮,慢慢悠悠的,仿佛在水中徜徉。
他在宴心耳边吹了口热气,问道:“宴心心你不冷么?”
“当然冷了,你要是也觉得冷就靠近一点,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熬到什么时候呢。”她也耸了耸肩膀,全靠手扒拉在这船板上,不止他们的体温在流逝,就连力气也会慢慢耗尽。
这倒给了罗云溪正大光明靠近宴心的机会,“哎,想小爷我一世英名竟然还有一天会在船底下靠着一个女人活命。”
现在如果两人不相互取暖,不互相聊天,万一有一个人睡着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宴心这时候回头看罗云溪也是困难,只能不断地寻找话题,让他回答。
江水一直没道他二人的脖子,一点一点侵蚀他们的意志,宴心对自己的耐力是有估计过得,但罗云溪这人她可说不准。
普通人在这么冷的江水里泡半个时辰就不行了,可一盏茶过去罗云溪还没有太多的不适。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强撑不想拖累宴心,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保命之法。
“你当时不也是想也没想就跳下来了么?现在后悔什么呢?”
“当然后悔了,要是我刚才跪地求饶,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