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盘受伤正痛苦的叫不出声来,宴心也没有管他三两下就把他五花大绑了。
“我们吃了这么多苦头,都是拜他所赐。”宴心头也没抬,只说了这么一个结论。
叶菁没看明白,刨根究底:“这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一眼这个傻站着的女人,无奈的解释道:“这江这么大,一览无余,水匪们怎么会这么碰巧找到我们,若真是把他打晕了那么长时间,他身上怎么会没有半点淤青或者伤痕?”
“仅仅如此?”
这点证据未免太微不足道了,不够让人信服。
罗云溪看着他们两人的交谈,自知插不上话,只能围观这神仙打架。
“你敢说你在船上没有露富?”
宴心一语就把叶菁问住了。
“我……”
回忆起和罗云溪之前的谈话,叶菁在厨房时曾说起自己在京城是官家女子,那船工路过的时候还问起自己关于京城的事情,难不成就是那时候……
见叶菁无话可说,宴心也就猜到了大半,这个女人为了引起罗云溪的注目肯定是添油加醋夸大事实了。
从而让船工偷偷给水匪传递了消息,要不然怎么会吸引这么多人来打劫他们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