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不尝个饼呗。”
一见到有人停留,这大婶也就拿了块咸味大饼子凑了上来,元城的人啊,就是被这做生意的冲劲给出卖了。
宴心接了过来,露出甜甜的笑容,“多谢您了大婶,您可知道这哪一家药房更好些么。”
说着她掏出钱袋就要给大婶铜钱。
“天宝堂和关东堂都是我们这儿数一数二的药材铺子,要说人多嘛还真是这关东堂好一些,但要是说受人肯定还数天宝堂。”
大婶的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有一种本地人不断对外宣传的架势。
宴心继续递话茬,就等着她说点自己想听的,“这从何说起啊。”
“天宝堂主要也就是治疗风寒湿热,他们家开的药药到病除!”这大婶手舞足蹈,说的斩钉截铁的,让宴心不由怀疑她就是天宝堂请来的托。
但就算这样,她还是得费心配合下去。“有这么神?”
罗云溪站在不远处一边按啃包子一边注视着她,那把不知从哪儿来得折扇别再腰间,越过人海还能清晰的瞧见他的笑意,竟然有一种生怕自家媳妇被人拐走的架势。
“那可不,要不怎么连夏家的少夫人也三天两头来这儿抓药呢?”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