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她必须忍着,撑到看到阿善部交出布防图的那一天。
“那就好,咱们的人手都安排上了吧。”
靖儿跟着她小跑,看宴心的姿势动作没有异样,她倒也是放心了,“戏已经备好了,就等您敲锣了。”
坐上马车之后宴心的心总归是平静了下来,不由唤车夫快走,以免耽误了好时辰。
距离她受伤到现在已经有十日了,太久没有呼吸澜州城的空气,宴心竟然觉得心情大好,靖儿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了一个暖手壶递到宴心手上,生怕她着凉。
宴心抱着暖手壶巴拉在窗口瞅着外面的情况,之气前阿善部的宵小骚动不断,可在父亲的安排之下澜州城的表面还是一片祥和。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一听到有热闹看,宴心立马叫停了马车,这是他们家的点心铺,这几个人也是她叫来冒充阿善部使者的。
反正平南王不相信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让百姓们知道,柳家是不可能和阿善部联合的。
“这里可是澜州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当然是阿善部的使徒,我们在天榆边塞那样辛劳,吃友国几个枣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