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还请世子深思熟虑!若是您不在这给我们一个交代,就跟我去陛下面前认罪吧!”
她一下就变成了一心维护两国邦交的阿善部使者,势必要与准备撕裂同盟的人对抗到底。
宁不屈咬牙切齿,目光一下锁在了柳宴心的身上,暴跳如雷:“柳宴心!分明是你把马车停在门口引我进来的!”
“荒谬,这些贵女们的马车都在后门口,你怎么会偏偏只看到了柳女郎的马车?若不是私通,你又如何解释你们两的衣着?”
完颜旧景指着这个房内的一切,特别是床榻上杂乱,同样也维护着柳宴心。
这两个问题一出,足够让宁不屈自乱阵脚,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巧合。
宁不屈揪着自己的裤腿,百口莫辩:“这……这是我方才翻墙的时候刮破的!”
“翻墙?若不是事先说好何必放着大门不走翻墙进来,莫非你是戏弄我们不成?”
宁不屈每提出一个自证的点,完颜旧景都能反问出一个问题,好像今天的种种对峙,她都自己演示过百编。
这就让宴心成功的推断出了事情的经过,完颜旧景先是找人引了宁不屈前来,又让自己把轿子停在后门,为的就是加深宁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