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开口。
“其实宴心一直有一件事想问问父亲……是关于十七年前的一桩旧闻。”
同时坐在旁边的路芒也用惊讶的表情看看着宴心,不知道她准备做什么。
“嘶——”
突如其来的勒马声表明了一切,路芒也跟着大惊,果然父亲是知道真相的。
宴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屏息以待,等待着父亲再一次开口。
可是良久之后,柳阀才重新赶上来发话,“辰儿,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和心儿说。”
“你要先回去吧。”宴心转向路芒,示意她先回避。
“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宴心坚持,路芒也之好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宴心的方向。
马车又重新行驶了一段路,她就这么隔着一扇帘子与父亲相互沉默着,谁都不敢先开这个口。
风吹雪花,路上的行人不多,轿子颠簸的声音好像有规律可循。
“你终究还是问起了。”柳阀开了口,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这件事。
但宴心寻求真相的心确实迫切的,她已经忍不住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了。